第17章 狗大户,不削他削谁?
- 过分!父皇他居然开挂
- 霖小墨
- 2002字
- 2024-05-02 10:41:15
皇帝旳私库,当然是不可能缺宝贝的。
代代帝王的百年积累与传承,琳琅满目。
就算是再不识货的人走进来,都该知道这里的东西绝对价值连城——
毕竟,就连那一尊半人高的纯金佛像,都仅仅只是被放在了角落靠墙的位置而已。
不过……
这里头的金银元宝怎么那么少?
御赐的宝贝又不能随便卖出去,无比务实的云舒从满室珍品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四下张望她的皇帝老爹到底有多少钱,
是不是早已堆出了金山银山。
结果一圈找下来,居然就只有进门的位置放着大概装了五千多两黄金外加十几万两白银的钱箱子?
不经意间,云舒忽然就想起了云楚焕之前那哭唧唧的模样,
还有那个倒霉蛋因为先迈左脚而被罚的一百两黄金,以及她之后收到的一万两白银……
嘶……不可能不可能!
一定只是因为金银钱财什么的在她父皇看来太过俗气,所以才没在这私库里存放多少!
没错,一定就是这样!
拒绝继续再深想下去,匆匆在宣武帝的私库里挑了幅看起来十分雅致,感觉与她那位外祖儒雅气质很是搭配的画卷,
云舒便果断收手,转身走出了私库的大门。
“殿下不再多挑选一两件吗?”
李公公有意卖她一个好,笑着上前提醒了句:
“陛下既是要给您撑面子,自是不介意您多拿两样的。”
“不用,这幅画就够了。”
云舒虽然有些心动,但还是拒绝了:
“有劳李公公了。”
……
带着画卷回到凤阳宫,云舒本以为早该已经离开了的云楚焕他们居然一个都还没走。
见到云舒进来,云楚焕第一个就蹿了起来:
“五姐姐,你刚才去找父皇是不是说了想出宫玩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云舒有些意外。
“五姐姐你才问了我出宫的事儿,之后扭头就去找了父皇,不是为了出宫还能是为了什么?”
有出宫去玩这样一个大大的诱惑在前面,之前破防的事儿立马就被云楚焕彻底抛到了脑后。
他拍了拍胸脯,对说服云舒有着百分百的把握:
“五姐姐明日出宫的时候能带上我吗?焕儿可有钱了,只要五姐姐愿意带上焕儿一起,明日五姐姐在外头所有的花销,焕儿全包了!”
云舒:“……行。”
就当是看在他今日被罚,可能与她有关的份上吧!
嗯……绝对不是因为老六说他愿意承包全部开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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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八点不到,一架高调奢华的马车,就载着云舒和云楚焕一道离开了宫门。
小说里,在车顶悬个夜明珠做灯泡的奢侈描述变成了现实,
云舒土包子一样望着云楚焕手边那只纯金打造的箱子,有些不确定地重复着她刚才听到的那一句话:
“你是说,这只黄金箱子,是你给我外祖父准备的见面礼?”
“什么黄金箱子?送那么市侩土气的东西是侮辱谁呢?”
云楚焕一脸傲娇地撇了撇嘴,将匣子打开,露出里面存放着的物品:
“这可是竺轩堂最新出的上上上品宣纸!据说一年也就能做出那么几百上千张,寻常人想买都买不着的!”
云舒:“……”
是挺不错的,瞧着都快赶上并夕夕十九块九一包的现代工业纸了,白得很均匀……嗯。
努力想要给这一沓宣纸找优点的云舒因为词穷,已经陷入了沉默,
偏偏一旁云楚焕还在那边邀功:
“若非是看在五姐姐你的面子上,莪才不会费那么大精力去准备这个呢,
说不定真就直接送个破黄金箱子打发了!”
云舒:“?”
快闭嘴吧你!
一口一个市侩土气的破黄金箱子,难怪皇帝没钱了都从他身上薅呢。
这狗大户发言谁听了不想削他两下?
好在唐府距离皇宫并不算太远,云楚焕的金丝楠木雕花大马车很快就停在了唐府大门之外。
因为今日只是随便过来坐坐,并不想让外祖父他们太过麻烦,所以云舒来之前并没有让任何人传过话。
这个点唐远林才刚刚下朝回来,连朝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听说门口的下人匆匆来报,说五公主和六皇子都已经到门口了,
唐远林连忙把刚刚解开的一根衣带又系了回去,一边大步朝前院走去,一边吩咐道:
“快去把牧之也叫到前院来!”
“小的这就去!”
小厮低着头应了一声,忙又转身朝着另一边院子小跑过去。
唐远林则是先一步踏入了前院:
“老臣拜见……”
“外祖父不必多礼!”
赶在对方行礼之前把人拦住,云舒亲手将她昨日挑选出来的那幅画送到了唐远林手中:
“我这也是第一次出宫来玩,父皇特意让我在他的私库里给您挑了份礼物,你看看可还喜欢?”
“能得陛下和公主看中的,必然是好东西,老臣怎么可能不喜欢?”
唐远林一听这话就知道如今宣武帝对云舒这个女儿是真真切切的上了心,面上的笑容不由也越发开怀起来:
“不知两位殿下这个时候过来,可用了早膳?不如……”
“已经用过了,不必麻烦。”
云舒摆了摆手:
“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看看您,一会儿还约了别人呢。”
“难得出宫来一趟,是得到处多逛逛。”
唐远林理解地点了点头,恰好这时候唐牧之也从外面进来见礼了,他顺势介绍道:
“这是牧之,你舅舅的儿子。
你舅舅如今在翰林院当值,白日里都不在家,老臣一会儿也要到工部去一趟,今日便让牧之带你们在京中转转吧。”
唐家家风清正,便是如今才只有十六岁,正处在最容易进入中二期阶段的唐牧之看起来也分外温润,仿若一株已经经历过岁月沉淀的青竹,眉目疏朗,
只穿着一身款式最为简单的青色长袍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能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云舒眉眼一弯,欢快地应承下来:
“那就麻烦表哥啦!”